陕西高小定:我的写作之路_嘉艺流行音乐_流行音乐歌词大全

  苦菜花开闪金光民乐合奏简谱我的写作之路   高小定/文   大概是7月21号的晚上吧,收到了孙主席的一条微信,意思是说保府两县作协(文友)准备搞一次作家论坛活动(也就是今天这次“秦晋联谊·陕西府谷·山西保德·作家论坛”活动),双方各出2人每人演讲20至30分钟,他打算让我为府谷2名“演讲人”中的一人!我回复主席:“写点东西还行,演讲实在不敢当,说话都结结巴巴不利索!”后来,主席索性直接指导说:“写下稿子照着念。”并且鼓励我说:“你肯定行!”   隔日到河滨公园拜见打太极的孙主席,本打算当面谢辞的,结果被主席几句中肯的话,一下子打消了想好的推辞理由。于是恭敬不如从命,唯唯诺诺地接收下了这个“照本宣科”的“演讲”任务。   算上插队1971年参加工作到1911年提珠宝前离岗,工作40年,记得有过几次所谓“上台讲话”,实际上大都是念文件。属于有个人思想的讲话或者说发言,如果这次算一次的话,总共有过两次,上一次应该是我离岗前一二年吧,县上搞廉政演讲活动,要求每个单位的党政领导必须在本单位讲一次“廉政党课”,且说明所讲课稿还要上交入档云云。我当时是广电局的书记,那次稿子是自己写的,内容大部分是自己的想法,上场时给台下同志们承诺20分钟讲完,为了兑现承诺,讲课中在后半部分加快语速的情况下19分钟念完了讲稿,后来,我的那个“廉政党课”的文稿居然在县党校办的廉政刊物上全文刊登了出来!   据说,演讲一般在15分钟左右为好,太长了,不管是对演讲人还是听演讲的人都是件难受的事情。今天,为了避免大家难受,我争取在不超过20分钟之内结束自己的发言。   主席给出的题目是“我的写作之路”,我想拟为:“我的文学之路”这样写。理由是,写作这个概念很大,譬如:公文写作、作文写作、学术论文写作、应用文写作等等,文学写作(文学创作)只是写作范畴里的一部分,而且严格的文学创作的内涵只包括小说、散文、诗歌、诗词以及传记、纪实(报告)文学和戏剧、电影等。   既然是说走过的“路”,那总要有个前后长短,也就是分个阶段与时期,   因此,我的发言就按照时期分5个部分,分别为:“预热时期”;“启蒙时期”;“冲动时期”;“冷静时期”;“沉淀时期(总结)”。   首先,简单地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高小定,祖籍山西省兴县,出生在陕西省定边县,成长在陕西省府谷县,因此说我是哪里人一直比较困惑,说祖籍山西吧?我没有生活过一天;说定边人吧?我从小就离开那里;说府谷人吧?又不是出生在府谷。在祖籍人眼里我已经是外地人,在定边人眼里根本不知道有过我这个人,我小时候,府谷县城加上工矿企业和城区里杨瓦、前石畔、赵石窑农业生产队也不过三千人,与现在相比如同个小镇而已,前后街的人家几乎都知道底细。由于我童年的发小都在府谷,现在老了,加上如今居住府谷县城的人有十几万之多,本地(府谷街上)上了年纪的人都认同我是老府谷街上人,我也一直荣幸地以府谷人自居。   我一生从事过很多行当:当过农业社社员(插队农村当农民4年多);干过翻砂工、炉前工(当过7年工人);念过卫校当过赤脚医生,刮宫放环搞过计划生育;当过乡干部、县干部,煤矿打过工、媒体兼过职。我曾经和朋友们开玩笑地说过,我这一辈子缺憾的是没有当过兵,庆幸的是没有坐过牢,否则说我甚营生也做过也不为完全胡说。不过,我感到许多经历对我的写作反而是有帮助的。   言归正传,下面就“照本宣科”向大家汇报我的所谓“写作之路”。   一、预热时期   首先,汇报“我的写作之路”的之一。也就是第一时期,时髦一点称谓“预热时期”。   如果说我在文学或者写作上还有点收获,那么我是从看书喜欢上文学并开始走上文学这条“不归之路”的。我接触第一本与文学有关书是著名作家杨沫写的《青春之歌》,那是1970年上初中的时候,当时还在文革时期,这本书属于禁书,是班上的一位同学偷偷借给我的。现在看来那是一本具有非常正统教育的书,被列为禁书纯粹属于“莫须有”。当时,由于年龄小知识少的缘故吧,阅读的时候,对书中主人公林道静通过对马列主义的学习和实际斗争的锻炼加入革命阵营的大道理害哈(理解)的不多。不过,对林道静与同事余永泽的爱情纠葛,和后来在共产党员卢嘉川的教育下,林道静和余永泽彻底决裂,最终发现江华才是自己真正的所爱,坦然接受了江华的表白,和江华走在了一起。这段爱情故事倒是至今记忆犹新!   就是这个时期,我通过这位家有藏书同学等渠道读了一些文学书籍,那段时间看的大部分都是建国初期作家的著作,主要是长篇小说,譬如,《小城春秋》、《红旗谱》、《林海雪原》、《野火春风斗古城》、《暴风骤雨》、《创业史》以及冯德英的“三花”《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等等。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把能收集到的留藏在民间的建国初期作家的作品(主要是长篇小说),大部分基本读遍了。这些长篇的阅读对我后来的文学写作有很大的影响。   二、启蒙时期   如果说我真正的文学启蒙,是在府谷农机厂当了工人那段时间。我是1976年10月6日到府谷农机厂当学徒工的,相继学过翻砂工、炉前工、铣工等。当时有位毕业于西安交大、文革后期“分配”到厂里叫莫强宣的人。按照规矩进厂后比自己年大的或者比自己进厂早的人一律称师傅,我进厂当学徒的时候,莫强宣已经老资格的师傅了。莫师比我大十好几岁,个子挺高人显得有点消瘦,平时很难看到他有喜笑颜开的时候,每到厂里“技术股”见到他总是在低头看图纸。和他对话基本是:“啥事?说。”问题解决后回复:“行了。”然后不苟言笑又径直做自己的事去了。我与莫师结识,并不是工厂里的事。按当时的身份,我是个小学徒,他是厂里的技术员,我连到技术股见他的资格都没有。   上世纪70年代末,中国电影逐渐结束只有“新闻简报”与“样板戏”的时代,府谷县这个小县城也相继开始放外国电影了,先是有《鲜花盛开的村庄》、朝鲜与《宁死不屈》等尔巴尼亚欧洲国家的电影。后来有了《叶塞尼娅》、《流浪者》名作和日本的《生死恋》、《追捕》等国外影片,我结识莫师傅是前期看朝鲜电影的时期。那时候,县上的一些厂矿时常给职工放电影,我和莫师傅是我们厂最热衷到处“赶场”看电影的人,一见二熟,我们便认识了,而且常常会在电影散场以后回来的时候,他会给我讲电影一些情节的用意。   不知不觉我和莫师成了“莫逆之交”。原来,工科毕业的莫师傅,在文学上的造诣是很高的,他可以随口背出许多世界名著的“段落”和好多“诗句”来。莎士比亚、托尔斯泰、泰戈尔等世界文学巨匠,最早我是从他嘴里开始听说的。完全可以这说,莫师是我早年喜欢文学启蒙老师。   后来我从车间调到了厂工会,工会有一台老式“602”大盘磁带录音机,记得除了一起“赶场”看电影,我和莫师傅常常会把本地还没有放映的而收音机播放电影录音录下来一起听。记忆最深的是反复听过的《王子复仇记》(哈姆雷特)、《生死恋》和《流浪者》等电影,我们俩反复听的遍数到了这些影片里的好多人物“对白”可以背下来的程度。记得有一次他买了1瓶一块零二分钱的瓶装白酒和两个五分钱的“三尖子”(早年府谷县一种切成三角形类似烧饼面食品),在我的宿舍里,“三尖子”就酒,一起听电影《生死恋》录音,当我们一起听到电影结束时候,影片里的父亲无泪地对女儿夏子的死,向女儿的男朋友大宫说:“夏子是那么健康,她亟不可待地等着和你结婚,直到最后一刻,她也没有想到死,至少这一点她是享福的!”我看到了,躺在我床上从来不苟言笑的莫师眼角在着流泪!这一刻,我体会到了文学的感染力!后来莫师调回西安,记得他曾经寄给我一封信,信的内容是他专门为我手写的电影《流浪者》里主题歌“拉兹之歌”乐谱与歌词。信中他说,我们从录音机里听得有些错误的地方,寄给我的是“正确”的!   三、冲动时期   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曾经被学界戏称为中国的“文艺复兴”时期。我国文坛出现了被称作“伤痕文学”与“反思文学”的现象。“伤痕文学”是卢新华以"文革"中知青生活题材的短篇小说《伤痕》为代表延伸称谓;“反思文学”则是同期一批作家从政治、社会层面上还原"文革"的荒谬本质,并追溯到此前的历史,从一般地揭示社会谬误上升到历史经验教训的总结上,和“伤痕文学”相比,其目光更为深邃、清醒,主题更为深刻,带有更强的理性色彩。那时候出现了一大批有影响的作家和有影响的作品,同时社会上也出现了一大批狂热地想把文字变为铅字的热爱甚至痴迷文学的年轻人,也叫“文学青年”。   我正是属于当时那批热爱文学年轻人吧,我也正是这个时期开始学习写作的。如果说算是文学创作的话,我是上世纪80年代初期开始发表作品的,记得第一篇散文是在《山西青年》上发表的名字叫《风筝》;第一个短篇小说发表在《长安》杂志上,名字叫《醒》。但是,创作过程印象较深的是当时发表的短篇小说《在路上》。   那是上世纪80年代初榆林地区召开一次文创会,府谷县派2名代表参加,一名是带队的当时在县文化馆任职的现在府谷的知名作家傅凯顺老师,另一人是“文学新人”我。开完会后,傅老师说要带我去看看被称为道家胜地白云观的佳县白云山。我们是和同去白云山十好几个人一起坐在一辆无蓬卡车上上路的,上车前互不认识,刚上车还有争抢个位置甚至相互埋怨的。那时候,榆林地区还没有柏油路之说,珠宝榆林到佳县是刚能通行的黄土路,车开不多时车上的人都灰头土脸了,加上颠簸有人开始晕车呕吐了,像遇上了自然灾害!车上的人被一阵折腾之后,开始变得友好起来了。有让位置的;有相互照应的。尤其是有一位年轻姑娘非常热情地招呼车上的人。说那姑娘长得很漂亮不准确,属于陕北那种很俊的女娃娃,穿着一件碎花花上衣,虽然灰头土脸,依然挡不住她的俊模样!当时,我刚读过路遥的小说《人生》,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人生》中的刘巧珍。汽车经过一个叫通镇的地方到达目的地。浏览完白云山后,那姑娘又热情招呼大家重新上车后,一路上,人们的情绪都特别好,相互攀谈嘘寒问暖表现得特别友好,酷像一大家人。可是,回到榆林车刚停稳,车上的人好像一下子恢复了原来的面貌,便各顾各地下车直奔东西,我注意了那姑娘也是头也不回地径直下车走了!   这次白云山旅行给我了这样一个感悟:“人世可能是淡漠的,人们在抵御共同困难的时候,更能体现出人性内心的美和本来有的良善!”   回来以后,我根据这次旅行为背景素材,以那个姑娘为主人公原型,写了一篇短篇小说《在路上》,发表在《塞上柳》杂志(榆林地区最早办的一份期刊),后来,这篇小说被《塞上柳》的高至宝老师推荐在《长安》杂志公开发表了(《塞上柳》属于内部刊物)。   四、冷静时期   除了上边说过的莫强宣师傅(老师)对我的影响之外,还有一位老师对我走上写作之路有过很大的影响,那就是在坐的上点年纪的府谷文友都知道并认识,他就是文革期间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先后任过府谷文化局长、府中校长、宣传部部长的李长琪。   正是由于写作原因我由府谷县孤山公社团干调到县委宣传部担任了新闻干事(通讯干事)的,1982年我从府谷农机厂调到孤山公社当了团干,1983年县委宣传部需要一名通讯干事(后来叫新闻干事),县委组织部长到基层各个公社考察人选,组织部长张富堂到孤山后,我被时任孤山公社管委会主任刘勋的竭力推荐,理由是说我这个年轻人很会写文章,还把我说得神乎其神(当时,我被抽调搞第三次人口普查在榆林开会,不在公社),并让人到公社机关办公室找来被公社干部私拆开的外地邮寄给我的几份发表我文章的杂志和报纸让组织部长看。当时的媒介少,在报刊上发表文章的人也少,据说是当场拍案定下了我,在我还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多时我便被出文调到了县委宣传部。   当时年轻,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把自己也真当成个“文学青年”了。后来,在府中当教师的李长琪老师调任宣传部副部长,李长琪虽然是学理科的,但是中文底子非常好,相互熟悉了以后,有一次李老师(即使他后来当了部长、校长、局长,我一直称呼他李老师)私下里中肯地对我说:“小定,你还年轻,底子不厚还需要系统地读些书,不能于满足眼前成果!”随后,送我到榆林师专(现在的榆林学院)学习,先是珠宝进修,后来取得高考资格,获得了正式学籍。榆林师专中文系读了三年书,虽然,我可能连个好学生也算不上。但是,这三年使我由浮躁变的开始学着冷静与思考了!   2003年,在我正式出版第一本文集《谁主沉浮》的时候,中国社会出版社的责任编辑许凡要求我写个作者简介,我是这样写的:作者高小定,幼年赶上了三年“自然灾害”,童年留下的记忆是饥饿和寒冷;上三年级的时候,又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小学和中学加在一起只在学校呆了7年。1971年,年仅14岁便以“知识青年”身份到农村的广阔天地里“大有作为”去了;“插队”四年零五个月,除了“贫下中农”的深情厚爱,留在记忆中最深的仍然是饥饿和寒冷。   1976年,当了工人,从此,虽再没有挨饿受冻,但体力得到充分的宣泄后,深深感觉到了对知识的饥渴;1984年上了一所大学的中文系,懂得了一点怎样用脑子去阅读社会的道理,于是,蘸着对人生的思考写出了自己第一部中篇小说,发表后虽然在当地文学界引起了一些反响,本人却着实没有一点成就感。   1987年回到了陕北某县委宣传部当了“新闻干事”,一直干到上世纪90年代后期。在此期间,见了报刊的文字有几十万,奖状证书弄了有一编织袋,还折腾了一本“报告文学”集。一度时期,倒是颇有“功成名就”的感觉。但是,后来才发现,见了报刊的那“捧场”的几十万文字,用什么秤也秤不出重珠宝量;至于那一大摞奖状证书收破烂的也不要!   1998年,以一个自由撰稿人的身份,写出了第一篇真实反映西北平民生存状态的“特别报道”,此后,便以平民的自身角度开始走进了西部平民和西部社会的一个又一个“故事”,由此被一些报刊杂志聘为记者、特约记者或专栏作家,期间,本人主笔曾经与陕西省的两位名作家“合作”撰写并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一部长篇人物传记,而本人感到的真正收获是,人生的沉重和它的艰难!   五、沉淀时期(总结)   依然用“我的写作之路”做话题。盘点走过的路,会上印发本人简介中高调内容已经说得够多了。如果一定要条理化地再总结一下的话:一,冲动时期写的和发表的东西较多也较零乱,虽然有激情,但显得很稚嫩与单薄;二,上大学期间完成发表了第一部4万多字中篇小说《呼唤,在深处》和4万多字的报告文学《陕北人》(陕西人民出版社辑集出版);三,媒体打工(新西部杂志、三秦都市报等报刊++)完成了一部20万字的纪实文集《谁主沉浮》和20多万字的长篇人物传记《一路走来》;四、煤矿打工11年(主编一份杂志)完成一部20多万字的纪实文集《矿工生态》。   说到现在,手上的有一个长篇小说《清与浊》(曾经在《府州文苑》连载过一部分)正在写着,打算尽快能写完,倒不是有什么成名成家的想法,只是觉得应该做的一件事没有做完。本人想法是在老年痴呆前,出版自己文学文集,分别为:散文集、诗歌集、中短篇小说集和一部长篇小说。算是对“我的写作之路”做一个了结!好在现在除长篇小说还没有完成外,其它文集的文稿均已就绪。   最后,我想说一下我对文学的理解。   什么是文学?有观点说,文学是审美的意识形态;有观点说,文学是社会生活的反映;还有观点直接说,文学就是人学等等。关于文学本质是专家们的大课题,咱探讨不了。   曾经说过而且一直坚持说“文学依然神圣”的著名作家陈忠实有过这样一段“爆粗”故事。说,有位有头脸的官员满怀兴致而来,对先生嘘寒问暖一番之后,对先生说教起来,什么创作要深入生活,站在人民的高度进行创作等等套话,好像先生不懂得如何写作,需要他来把关指点一样。先生起初还耐着性子听,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便扭身起来向院外走去。官员等了一会,不见先生出现,便让手下过去打听,回话说先生临时出去了,官员只好扫兴而归。其实先生根本就没出去,他望着官员远去的背影说了句:“你懂个锤子”(陕西方言啥都不懂的意思)。   因写作搭上性命的著名作家路遥,获得茅盾文学奖却没钱去北京领的时候,弟弟王天笑去给路遥借了五千块钱路费,然后说,你可别再获奖了。路遥只说了一句:“日他妈的文学。”   我的理解是:文学是神圣的、纯洁的,也是清贫的。文学是不能功利的,在当前安定富康的社会环境下,我更倾向于文学是审美的意识形态的观点,爱好文学或者从事文学应该是个人情感的抒发,是一种唯美享受,谋求靠真正的文学升官发财珠宝、赚取功利是徒劳的,甚至是对文学的亵渎!   谢谢大家!   高小定简介:   高小定,男,祖籍山西,府谷人,笔名:晓定、高村等,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上世纪80年代开始文学创作,先后在《长安》《延河》《山西青年》《三秦都市报》《新西部》《塞上柳(陕北)》等刊物(发表与连载)及《凤凰博报》《文学陕军》等(微信平台)发表中、短篇小说,散文(随笔),诗歌数十篇(部、首)。   出版有纪实文集《谁主沉浮》(中国社会出版社);长篇人物传记《一路走来》(作家出版社);纪实文集《矿工生态》(中国社会出版社);报告文学集《陕北人》;中篇小说《呼唤,在深处》(塞上柳杂志) 、《肖敏》(三秦都市报连载)等著作。   民乐合奏苦莱花开金光曲谱
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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